樊楼!中楼!</p>
“正儿,此事你怎办得任地随意,那张三来了,你应该立刻来告知我。”</p>
樊颙一边快速下得楼梯,一边朝着儿子樊正训斥道。</p>
樊正忙道:“孩儿也是方才才知道的,而且我看张三哥为人挺随和的,爹爹为何这般紧张。”</p>
“随和?”</p>
樊颙哼道:“他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,那陈懋迁够狠了吧,京城百姓谁不怕他,可就他陈懋迁,不过是与张三签了一纸租赁契约,当晚都吓得没心情去宠幸他那刚纳的妾侍。”</p>
“这是为何?”</p>
“这还用问么,若契约出得问题,赔多少钱,只怕都是张三说了算,你可记住了,打劫的可也不及他万一。”</p>
“......?”</p>
在樊颙眼里,张三俨然已经成为东京第一流氓。</p>
下得楼来,刚刚来到东楼门前,就听到里面有人喊道:“十个一,呐呐呐,一喊了,可是不准变了。”</p>
“十一个三。”</p>
“开!”</p>
......</p>
樊颙好奇道:“他们在干什么?”</p>
樊正摇摇头。</p>
樊颙入得东楼,但见中间那张桌子围满了人,那“活泼”的马小义又站在了凳子上,指着对面的人道:“你们输了,喝!喝!”</p>
樊正皱眉道:“他们在玩什么?”</p>
樊颙倒是无心关注这些,目光一扫,顿时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,只见左边一张长桌上,坐在十余个歌妓,但就坐着一个男子,这个男子正是张斐。</p>
真是万花丛中一点绿啊!</p>
旁边虽然还站着个李四,但那厮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得,也是红啊!</p>
正巧边上一个酒保端着空酒壶走过,樊正立刻叫住那酒保,问道:“他们在干什么?”</p>